海和朱无勤双双惨死,两人的死法一模一样,都是被利器割断了喉咙。
管海和朱无勤都是朝廷命官,他们的死震动朝野,而且,恰恰他们还是路瞿星最忠实的追随者,于是,路瞿星震怒之下派遣了大尧国最有名的断案专家黎事清来破这件案子,黎事清也是当今太子路天涯的老师,所以,路天涯也跟随老师一起出来查案。
路天涯如今已经二十一岁,他长成了一位帅小伙,一米九几的身高,菱角分明的脸,剑眉英挺,温和的双眼深邃而明亮,头上的玉冠昭示着他贵不可言的身份,一袭白袍套在他修长的身材上,更显飘逸潇洒,举手投足间一派贵气!而他的老师黎事清却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身材高挑,双目如电,身上一身书卷气,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不愧为太子的老师。
首先,路天涯和黎事清来到了管海的案发现场,当日管海是来执行处决人犯的,事情完了以后他就近回到了追魂堂总部。如今,他就死在了自己房间的梳妆台前,尸体倒在梳妆台的椅子上,他的脖子已经被割断,只剩一层皮还连着脑袋,脑袋在这层皮的支撑下软塌塌的吊在背上,鲜血从书桌前一直流到梳妆台尸体的下方,血虽然已经凝固,但整个房间还是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追魂堂是个纪律严明的杀手组织,他们把案发现场保护得很好,最先发现管海死亡的那名追魂堂人员只是打开了房门,甚至连房间都没有进,所以,房间里只有管海的脚印,除了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扇外,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经过检查,打开的窗户上也没有攀爬的迹象,窗外也没有脚印,检查结果显示,管海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人靠近他,那么他是怎么死的?
黎事清来来回回的仔细的检查了整个房间,又到打开的窗户外面向屋里观看,最后,黎事清得出了一个结果,他走到书桌前道:“昨晚管海在死前就是坐在书桌前看书,他看书的时候忽然感到脖子一阵刺痛,于是摸了摸,没有发现什么,说明利器割断他喉咙的时候是非常快的,快到管海只感到一下刺痛。过后,当脖子上的血流出来之后,管海才发现不对,然后,他莫名其妙的站起来到梳妆台前观看,此时他脖子上已是血流如注,惊吓之下,管海想要叫人,可是,一抬头,没有脖子支撑的头颅就软软的倒到了后背,挂在背上,此时,管海还没有死透,所以,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致死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黎事清又来到窗外,站在窗下,他看着屋里道:“我想凶手一定是从窗外将管海杀死的,由此可以断定,凶手是一个飞镖高手!”
“可是,老师,屋里并没有发现飞镖之类的暗器,那么,凶手是用什么暗器把管海杀死的?”路天涯怀疑的问。
“这一点我也很奇怪,看管海的伤口非常齐整,伤口很细,说明割断喉咙的利器非常锋利,而且非常薄,薄如蝉羽。”黎事清沉吟道。
“这个世界上还从未听说过有人使用这样的暗器,老师您有听过吗?”路天涯问。
“我也不曾听过!”黎事清老实回答,陷入了沉思之中,到底是谁杀了管海呢?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管海这一生杀了无数人,他的仇家数不胜数,他今天刚执行完颜承志的案子就被杀了,难道是颜承志的亲属杀了他?可是,颜承志已经被诛灭了九族,他家已经没有人了。
“追魂堂总部防守严密,明哨暗哨几步一个,可以说在这样的防守下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来去自如,无声无息的杀了人之后又安然离去呢?”路天涯自言自语道。
“我们去朱无勤的案发现场看看去!”黎事清也理不出头绪,索性先去另一个案发现场看看,或者,在那里可以发现什么。
朱无勤死在自己的家中,他是一城之主,家里的防守也是很严密的,不过,他仍然无声无息的死在自己的书房里。不过,和管海不同的是,朱无勤的头已经被割走了,只剩下一具无头尸,由此断定,凶手一定是近距离作案的。只可惜案发现场没有保护好,屋里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早已经分不清那一双是凶手的了。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拿走朱无勤的头?如果说案犯是为颜承志报仇的话,那么,管海才是主审官,朱无勤只是副审,他为什么只拿走朱无勤的人头?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吗?难道说凶手真正想杀的人是朱无勤,只不过他来杀朱无勤的时候恰恰碰到了管海在执行颜承志的案子,所以一并把管海杀了?
“朱无勤的家也是三步一小岗,五步一大岗,凶手是怎么无声无息进来杀人的?难道他会隐身术?不然就是会飞,从天而降杀了人!”路天涯默默的问黎事清。
“有可能,这个世上并不是没有隐身的东西,据说聚义宗宗主成海山就有一件隐形披风,穿上披风之后便可以隐身。至于会飞嘛,那便只有白衣魔女了,好像,死者在执行处决犯人的时候,白衣魔女就在刑场,我们可以把她列为一大嫌疑!”听了路天涯的话,黎事清眼睛一亮,分析道。
“可是,如果是白衣魔女做的,那么她和朱无勤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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